不要换防。等换防的士兵到了之后,你们加强警惕,今晚一定有大事生。我会加强城门的防守。你害怕吗?”柴宝臣问道。
“回大人,小的不怕!今天的事是小的疏忽,要真有倭寇夜间偷袭,我要杀他几个将功补过!”韩忠说道。
“嗯,很好!你先回去布置一下吧。”柴宝臣说道。
“是,大人!”韩忠作揖后转身离开了。等他走出衙门,心里想着:这位上差说话真是随和,并且不怪罪我。我今天定不负所托,说必定能得到他的信任,想我大好七尺男儿,倒不如在军中谋个职,胜过守门一百倍。
柴宝臣看着着这具尸体,说道:“来人。”
一个衙役走了进来。柴宝臣吩咐道:“找人把这个凶犯的尸体埋了。另外派出一人去把神 机连的副连长叫到这里来。”
入夜,早就过了宵禁的时辰了。整个城市一片漆黑,万籁阒寂。在宁波一个姓沈的富商家里,后院还有一间屋子亮着灯,几个黑衣人围着桌子团坐。
其中一个人眯着眼看着油灯,用匕拨弄着灯焰,眼角处有着几道犁沟一样的皱纹,这皱纹连着额头上的沟沟壑壑,从左眼一直延续到右眼,在右眼的眉骨处中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很深的伤疤。伤疤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