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真是该死,他被那木槿给戏弄了,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他浑身疼痛却是看不出半点伤痕的,真是该死。
对了,内伤,内伤……
想着,墨译成朝着太医伸出了手,“看看,是不是内伤,本皇子浑身都疼。”
“是,殿下。”太医当下上前拉着墨译成的手在一侧的桌上放好,然后开始探脉,深怕自己探错,那是探了一会儿又一会儿,还让墨译成给换了手,直到后来感觉墨译成不耐烦了,这才不得不松开墨译成的手,回禀道,“殿下身子很康健,没有内伤。”
这话听得墨译成又要砸东西,却是苦于手边没东西,最后不得不握拳锤了一下桌子,“庸医,你个庸医,去,去太医院再给本皇子重新叫两个太医过来,最好将那月姜给本皇子叫来。”
“是,是,微臣这就去。”做臣子最怕为君者为难,此刻得到赦免,太医程建那是当下飞速领命离开。
自太医离开后,墨译成面色就极其阴沉,待一些时候过后,再次来了两个太医是同样的结果之后,那脸色已经不是阴沉能体现了的。
没伤还找太医寻什么伤药,直接将人给赶走,并勒令不许出去乱说,然后整个人就那么阴翳在了自己的宫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