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童还真认识,这是她曾经的大学同学,当年他们大学另外一个系的校花,因为一件小事和江暖闹过,那时候她和江暖关系不错,江暖曾经和她抱怨过。
现在再听,便能感觉出江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
“有所耳闻。”顾安童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了周容容,“以后有机会,可以约出来聊聊。”
“好的。”周容容明显很洒脱,踏着轻盈的脚步往公交站走,顺便对顾安童挥了挥手。
顾安童回身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多好的一个姑娘,却生生的被司岳云那个王八蛋给糟蹋了。
顾安童回到公司,之所以不会那么着急,也是因为江暖被送到医院,司岳云正分身无术,在这一层楼,至少没人能管的了她了。
刚刚到楼道口,就听见茶水间里传来熟悉的名字。
之所以熟悉,是因为从那女人舌尖里绕出的名字,便是她的丈夫司振玄。
孟玫吃吃的笑着,不知道在和谁炫耀,“知道吗?你不是说振玄是个闷葫芦吗?这人心可细了,不经意间就会讨女人的欢喜。我说我喜欢城东那家的栗子,上班的时候,他就让那个舒旬放了那栗子在我桌上;我说女人的桌子上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