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沈迎禾,你/妈妈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记得很清楚,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都不会相信你的说辞。”
沈迎禾被沈昊松说的脸色有点难看。
这件事就好像她身上的耻辱柱,钉了这么多年都下不来,她索性跪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就将睡衣脱了,光光的往床上一躺,“那你快点,我今天好累,想早点睡觉。”
这种打发人的态度让沈昊松又不爽了,“你这是什么话。”
“什么话,既然我是婊/子我就要做出婊/子的态度,扭扭捏捏的有意思吗?”沈迎禾觉着自己快要被沈昊松逼疯了。
她好容易逃出去,却又被他带回到这给噩梦一样的房子。
她只要站在这里,就会想起十八岁的时候,为了给妈妈治病,不得不委身于这给男人,结果他连半毛钱都没有给她,还对她上了瘾,只要她在家里出现,十有八九就是躺在他的床上。
这些年如果不是二哥,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么难熬的日子。
可是这个宅子里的话是越来越难听,难听到沈迎禾无法面对二哥那询问的目光。
她破罐子破摔的伸腿在沈昊松的那地方撩拨了下,“怎么,叔叔,是硬不起来了吗?也对,都奔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