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我的好老婆。”杜云森笑着,“我想做什么难道你还不明白?”
任轻盈的眸子闪烁了几下,然后她低声说:“你出去,我要和顾小姐聊几句。”
见杜云森似乎没有动,任轻盈催促了声,“你快出去。”
“好。”杜云森的脸一笑反而更加狰狞,那道疤痕就像蜈蚣一样忽然间扭动起来,顾安童默默的往后坐了一步,腰板却挺得笔直。
等杜云森离开以后,任轻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整个人如同虚脱了般往下滑了滑,也幸好有墙面支撑,她才没有直接坐在地上,她双眸有些复杂的打量了许久顾安童,而后幽幽的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们的事情,是不应该把你卷进来的。”
她说完就咳了好半天,仿佛要把五脏都给吐出来的那种力度,顾安童想上前去顺顺她的背,可想起自己和她之间的立场,略有些犹豫。
任轻盈却停下了咳嗽,掏出手绢来轻轻擦了擦嘴,“真的抱歉,我的身体非常不好,让你见笑了。”
“你生病了?”顾安童从来没想到,自己和任轻盈的第一句话,来的这么快,却也来的这么诡异。
任轻盈摇了摇头,笑的很是伤感,“身体坏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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