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给自己上完药,将药箱合上,才喘了口气说:“仇家?如果你说是仇家,还真是。”
顾安童紧张的转过身来,不自觉中她发现自己的额头居然渗出汗来了。
杜云森眼底滑过一丝狠厉,“他一直当我是掉了牙的老虎,可他绝对没想到,我居然没死成,我逃出来了!”
他?
顾安童觉着杜云森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神态又不似是在说司振玄和谢剑晨,她小心翼翼的问:“你说的他,是谁?谁把你害成现在这样?”
杜云森唇边勾起一丝冷笑,“怎么,你以为是司振玄?”
“司振玄不错,但他还不足以让我这么狼狈。”杜云森瘸步走到窗户边上,席地而坐,“丫头,你这里有酒吗?”
顾安童想了想,“我可以下去买……”
“你想下去通风报信吧?”杜云森一句话戳破了顾安童的心思。
顾安童局促的回答,“我连手机都没拿,我怎么通风报信。”
“丫头,你家里有酒没有?”杜云森再度问了句。
“我一个怀了孕的人,会在家里放酒吗?”顾安童不得不反问了句,而且她哪里敢让杜云森喝酒,这样一个人再喝点酒,真的会杀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