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童立在原处良久,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好半晌听见周予钧在身后喊她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是有恩怨的人?”周予钧挑眉问。
顾安童微微笑了笑,“算吧。但没事,她已经和我说开了。”
周予钧点头,“我看她的长相……”
“你可千万别再说什么看面相。”顾安童实在是忍不住打断了周予钧的话,“你都快赶上神棍了。”
周予钧摇了摇头,却也没有反驳自己师姐的话,他知道自己的师姐也不是故意要这样损他的。
不过在外人眼里,他倒是的确有时候很像神棍。
奈何多少富人家都对神棍这个职业痴迷不已,甚至到了不求神棍不安心的地步。
所以周予钧一点生活压力都没有,更没有心理上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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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顾安童带着周予钧去了下制香坊,按照他的要求把那块地给圈了出来,然后把制香坊大门的钥匙交给周予钧,也就是说那块地随便周予钧自己来,怎么来都可以。
其实这块地本身也是周予钧的了,但周予钧尊重顾家的这段传承和历史,始终没有将它据为己有。
等周予钧丈量完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