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海蓝面色越来越白,“顾小姐,我想你是不是哪里误会了?”
“误会?”顾萱萱轻笑了声,傲慢而且可笑,“有些人啊,心里头脏,就以为其他人和她一样脏。喜欢一个人也没错,你喜欢的话就光明正大的追,别在这里暗搓搓的示威炫耀,我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你不就是巴不得我委屈我难过我哭么?甚至待会跳舞的时候因为想起你和周予钧那龌龊事就跳不下去,哎呀我真的不能如你所愿了,我这个人吧,这世界上能让我忍气吞声的人还真的少,连周予钧都不能,何况是你这个我十几年都没关注过的角色。”
顾萱萱的话就像一把刻骨钢刀,把阮海蓝的脸剐的一阵青一阵白,甚至于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
阮海蓝试图还说点什么,可是顾萱萱的话实在是太堵心了,她居然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
对,有些人习惯了暗地里行事,突然间把所有事情给摆到明面上,真的是羞于面对。
顾萱萱翘着鼻子,牙尖嘴利的寸土不让,“哭什么哭?要哭就到男人面前哭,在我面前装可怜我可不会给你什么好脸看,我这人最不擅长的就是怜香惜玉了!”
身后的门忽然间打开,周予钧跟在静姐身后走了进来,看见两个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