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心思沉重,还有她的母亲安梅。
安梅这段时间里不知道哭过多少场了,但是哭有什么用?沈思瑜知道,爸爸这次应该是救不回来了。
“爸,你醒了。”沈思瑜正用手里的毛巾帮沈厚德擦着脸,沈厚德缓缓张开了眼睛,淡黄色的眼底一点光泽都没有。
沈厚德努力的抬起手臂,扯了扯嘴上的呼吸器。沈思瑜帮忙摘下,把耳朵贴了过去。
“思瑜,爸爸给你的东西你收好了吗?”
沈思瑜点头,差一点就要哭出声来。
“好……这就好。你去把你两个哥哥喊来,我有些事情要跟他们说。”一句话停顿成了几段,最后终于说完整了。沈思瑜擦了一把脸上的脸,转身去了门外。
出门前,正好跟端着一个水盆的安梅撞在了一起,水盆一倾,撒了一地。安梅先是看了眼凌乱的沈思瑜,下意识的朝病床上望了一眼。
“厚德……”
……
“怎么可能没的救!我父亲明明现在看上去很好!”男人怒气冲天的声音里带着难掩的颤音,他一把拎起医生的衣领,推到了对面的白墙上。
“沈先生,请您冷静,这真的是回光返照,一般来说快则几分钟,最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