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沈昊松想起来,今天该是沈思瑜在商业街古董店开张剪裁的日子。
他发烧了一周,也不过刚清醒两天,居然就这么忘了。
一推腿上的桌子,沈昊松直起身体,头顶又是一阵眩晕。
“昊松,你再做什么?现在不能起来?”何雪莹推门进来,端着托盘,托盘上是大瓶小瓶的药水。
沈昊松像是没听见一样,俯身够着床下的鞋子。何雪莹快走两步放下东西,把拖鞋送到了沈昊松的手边。
“你这是要去干嘛?你跟我说一声就好了,我都可以帮你的。”
何雪莹听说沈昊松生病,苦求着沈老爷子来照顾,这几天如果不是何雪莹一直在沈昊松的身边,估计这男人直到今天还得是高烧不退。
“我去看看思瑜那边。”沈昊松的声音沙哑,他摆了摆手,淡笑着想说自己没事。
何雪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电视机的荧幕上,心里又是恨的怒火中烧。
“爷爷已经去了,你就不用再去了,我想她应该会理解的。”何雪莹扶着他的身体朝衣柜旁走去,虽然生气,但是态度却仍然温柔无比。
“那不一样,你不用管我,我一个男人能有什么事情。”
沈昊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