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不过来,故意走到离得男人远远的床上坐下,她指指对面的沙发,声音有些僵硬:“今天晚上我睡床,你睡沙发。”
“我不喜欢睡沙发。”华慕言的声音有些冷漠,也不似之前在楼下那般宠溺无间,节骨分明的手指捏着高脚杯杯茎,浅白色的柔和灯光让那指尖和指尖擒着的酒红色的液体十分魅惑人心。
也顾不得男人之前应允自己前后相悖的话语,谈羽甜连忙收回目光,磕磕巴巴:“那、那我睡沙发。”
反正在沈家,和沈其宣结婚之后,沈其宣几乎很少在家,也许是因为忙和累,自从沈其宣洞房花烛被灌得烂醉如泥之后,也没有提及同床这件事。
两人相敬如宾,若是说两人是夫妻,还不如兄妹来得更贴切。
知道爸妈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的照顾沈其宣,毕竟,她是沈家收养的孩子领养期限一到,也只有这样也能更加名正言顺的留在沈家,这才会提议让她一满十八岁拥有自主权时嫁为沈家媳。
所以说,长这么大,除了沈其宣还没有和哪个男人同房而居,更何况是同塌而眠。
华慕言轻飘飘看她一眼,不予置否。
谈羽甜却有些气,怎么说男人也应该有些绅士风度嘛!她说那样的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