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代价的。”
“你还是早点找到谷灵安吧。”秦莫深揉揉眉心,神色很是疲惫。华慕言原本就孤僻自傲很难接近,事不关己不会担心,谈羽甜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但是他依然不乐意见到这样的画面。
他总有种预感,华慕言和谈羽甜之间的牵连不可能单单只有这么一层关系。
“没关系,我已经和她签订了协议。”说到这,华慕言狭长的眸中眼底划过一丝势在必得,“反正过些日子,谷家就要为忆锦的病着手安排治疗,只要她好了,哪怕谷灵安找不到也无所谓。”
“嗯。”秦莫深从善如流的应了声,半晌又轻叹一声,“只是下次小心点,如果她出了什么差错,谷灵安你又找不到,老天哪里再送你一个一模一样的‘未婚妻’陪你演戏?”
华慕言闻言微愣,许久才薄唇弯起弧度,对他的话不予置否。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谈羽甜掀开沉重的眼皮,白而无暇的天花板映入眼帘。之前麻木的手现在在一阵阵抽疼,还有冰凉的液体不断灌入。
窗外,已经是夜幕临近。
“你醒了。”华慕言推开病房,就看到半坐起身兀自出神的小女人,拉过椅子坐在病床不远处,阻止了一下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