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仿佛触电一样,她连忙低下头,攥紧了手指,附和着妇人的话,“嗯嗯,这个也好看。”
被留在谷家吃了一顿饭后离开,华慕言没有直接载谈羽甜回家,而是饶了一圈,越来越郊外。
谈羽甜看着陌生的景象,也不说话,抬手摸摸自己的小腹,嘴角浮现一抹苦笑:这哪里是孩子啊。
将车子停在路上,华慕言一把将走神的女人横抱下车。
谈羽甜低呼的揽住他的脖颈,这才迟钝的闻到凉凉的风里有一股咸涩的味道。
听着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谈羽甜讷讷的看着眼前墨黑一片,“你,你带我来这干嘛。”
“对不起。”
华慕言的声音很轻,他的唇掀合之间甚至触碰到了那小巧的耳垂。
他蹭蹭她的脸,重复,“早上的事,对不起。”
谈羽甜一下子心就软了,男人在她印象中从来都是高傲不容人质疑。哪怕是有什么很讨人厌的地方做了很霸道独裁的事,也不会道歉。在他的世界里,过往的一帆风顺,含着金汤匙出生,一定不知道道歉是什么。
所以那三个字听起来是那么梦幻,夹杂着海风夹杂着海浪,像是最动人的情话在最美妙的伴奏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