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怕她疼难受,所以涂了麻药剂。
一手扶着床沿,控制着椅子来到他那一边,谈羽甜脸色有些白额上冒汗,甚至忘了打电话给管家,而是直接埋头翻箱倒柜找退烧药。
半晌才看到最底下那一层里的各种药,“尼美舒利,尼美舒利”谈羽甜嘴里呢喃着退烧药的名称,一双手不自觉都在发抖。
好不容易才找出来,又倒了杯开水这才再去触碰男人。
华慕言的脸色比之前要难看很多,脸色苍白如纸,额上豆大的汗水仿佛是雨滴栖息在上。谈羽甜腿脚不便,只能用手撑起自己坐到床上,这才能勉强扶起被梦魇住的男人。
将水递到他唇边,谈羽甜一边哄着一边倒,却谁知他紧闭着牙关,根本不开口。
“华慕言,张嘴,你生病了要吃药。”谈羽甜的汗都落下来挂在睫毛上了,却被不合作的男人气得浑身发抖,他竟然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将嘴巴抿得更紧了!
他脖子的温度都高的吓人,谈羽甜只好将水放一边,然后拿手指去拨开他紧闭苍白的薄唇。
平日里凉凉的唇瓣此时竟然十分烫手,谈羽甜心里乱成一片,好不容易感觉他牙关一松,却感觉到他咬住了自己的指尖。
也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