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去掏口袋的药,却还是下意识开口问了句。
谈羽甜朝他弱弱的翻了个白眼,“我、我又没有真怀孕,我只是困……”
她那哪是困啊!华慕言看到她脸色蜡白,连忙叫来空姐要水,然后喂谈羽甜吃下药。
“什么啊,避孕药……”乖乖吃下药,谈羽甜脑子都糊涂了,思维完全不知道如何逻辑。
华慕言心有余悸的揉揉她脑袋,“是啊,睡一场孩子就掉了。”
睡一场?那个“睡”是表演意思还是隐含了另个意思的动词?谈羽甜脑袋晕忽忽,就感觉自己似乎离开了那个温暖的胸膛,落到一个柔软的座位,腰前被绑起。
不知什么时候,脑子昏昏沉沉还真有点想吐的感觉。但那个感觉一现即逝,紧接着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华慕言看着外面的厚厚云层,嘴角带着一抹要笑不笑的弧度,靠窗的手端正的置于腿上,而另一只则被某个睡着的女人紧紧搂在怀里。
因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华慕言也没有数,每当看谈羽甜有点动作似乎要醒来的样子,就给她喂半颗安眠药或者晕机药。
w市飞往巴黎的航空旅途中,这对于华慕言来说,就动作像是给他定了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