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老屋中的家具并不新,但几盏灯却白晃晃的特别刺眼。加上这边本来阴潮,所以铁门染上锈迹,原先的木门也已经蛀了大半。
为什么想这个呢?
谈羽甜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下午到底是在想什么,才那么专心?如果不是因为突然的电话和敲门声,她就不会摔倒,腿就不会疼,那么就不会在走向华慕言的时候脚软。
那长满苔藓的青石板路,穿着皮鞋的华慕言就不会因为要接她,而跟着一起滑倒。
如果不是逃这里来,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可换个地方住么?她掏出兜里的一沓红色毛爷爷,一张两张三张……渐渐的,纸币上的头像渐渐被某人苍白的脸色取代。
“不行,我一定要亲眼看到他醒来才能安心。”谈羽甜一把按住手中的钱,猛然站起身,抿着唇目光炯炯,“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拉我一把才会这么严重,不然如果是我自己,直接脸朝地就摔毁容了!”
下了决心,事情就好办。
谈羽甜在屋子里找了大半天,唯一的医疗用品就是两个创口贴……只能暂时拿那个意思一下贴在膝盖上,拍拍身上皱巴巴的裙子,没有换洗衣服暂时只能这样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