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脚步一顿,想起早上离去前的那一幕,现在听到谈羽甜的呼救,哭笑不得。
却也只能走到床边,拿起手术盘上的剪刀,“要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你来?开玩笑!
可……我自己来?我手都被绑着我自己怎么来……谈羽甜额上滑下三条横线。
好在下一刻门被粗鲁的撞开——
“这位先生,你知不知道,殴打记者是要坐牢……啊……”重新爬起来的记者怒不可遏,但话却被突然飞向自己的手术剪给吓得噤了声,正拔腿要跑,又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喂,你帮我叫个女护士进来。”
“……”记者看看秦莫深,又看看躺在床上的谈羽甜,突然袭来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立刻掉头就走。
谈羽甜面无表情,不抱任何希望,语气十分的机械的开口:“他最后那大彻大悟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我不清楚。”秦莫深无辜耸耸肩,心里却想,看来去美国度假的机票明天就可以订了。
好在那为年轻敬业恍然大悟的记者没有忘记给她叫女护士。
等谈羽甜穿好衣服,再随着来接人的华慕言赶到谷家的时候,事情似乎已经大到一个早上便闹得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