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就没有半点把柄了。
谈羽甜一直觉得,她活了大半辈子勉勉强强只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做事不优柔寡断。
当初决定为了沈家而和他达成这样的协议也好,因为沈其宣对她不起而离婚也好,她一直都很坚强,痛过哭过已经够了。
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再纠结了不是么?
在华慕言选择了谷灵安,就算不是她以为的那么深爱,有个忆锦,有个谷家,总是有牵制的。
“不许走!”是华慕言的声音,还带着嘶哑,无力却冰冷,带着大半的命令。
“协议我已经拿走了我自己的那份,你最好销毁掉你手里的那份,违约的支票在桌上。”谈羽甜没有转身,她怕自己会后悔。
她前不久还将掌心放在他的胸膛上,测量他的心跳频率。她的唇还落在他的唇上,她的眼泪砸在他的脸上。
她身上还有他的温度,留有他放肆占有的痕迹。
所以她不能转身看他。
“闻晋谦……是不是逼迫你做了什么。”华慕言挣扎着坐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连那个女人挺直的背影都开始左右摇晃。
他摇摇头甩开那些眩晕,声音带了不自知的恳求,“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