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消了,所以他想请您吃个便饭,还有谷氏一家,我们就当叙叙旧好吗?”
闻墨的脸色稍稍缓解了一些,心想华慕言还算是个上得了台面的年轻人,这分明是给足了他闻墨的面子,如果自己再这么僵持下去,估计这个台阶就不好再找了。
“他……真这么说的?上次他可是足足在医院躺了三天,不会设下什么鸿门宴吧!”闻墨的声音再次变得阴阳怪气,闻晋谦憋住笑低下头,“怎么可能是鸿门宴,好歹他是那么大的总裁,传出去也不光彩。人家真心实意,就算挨打,华慕言说也权当是长辈的教训,所以根本没有在乎的意思。”
“哼!算他识相。”闻墨梗了梗脖子,一只手摆动着另一只手腕镶钻的袖口,“罢了,如果不去的话,岂不是让人说我倚老卖老,既然我也出了恶气,咱且给他这个面子。”
闻晋谦笑着走到父亲面前,一只手附上了闻墨的肩膀,“走吧,我送您回家吧!”
闻墨刚要迈步,突然想起一个事情,“不对!你小子不要哄我,那谷灵安的事情呢!这个事情华小子他怎么说?”
“这个事情其实不是您想的那样……”
……
家宴酒楼顶层的贵宾厅,装修是明代的古风。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