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她一直在忍耐。
见黎北晨不说话,她不由蹙了蹙眉,不太甘愿着补充:“我把酒味都洗干净了”
这样总行了吧
黎北晨没回应,只是勾了勾唇角,兀自在客厅的沙发坐下。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往对面推了推,然后朝她做出了个“请”的姿势优雅且绅士。
可小清哪有心情
他这一晚上的态度,总让她有被耍、被玩\\弄鼓掌的感觉
于是,在焦虑和急切的心情下,小清气急败坏地走到他对面,像六年前一样争辩:“我不知道你们黎家究竟丢了什么,可那不一定是我爸拿的啊你们难道就没有家庭会议讨论一下”
“容我提醒你一点。”黎北晨轻笑,陡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质问。他的目光深深,慢条斯理地告诉她事实,“现在的黎家,我一个人说了算。”
言下之意
该怎么认为,他不需要和任何人讨论。
六年的变化可以很大,他顺利集权,掌控大局;
六年的变化也可以很小,当年不会放过的人,如今依旧不会放过。比如,不放过她的父亲。
小清怔怔地站着,四目相对的那一秒,心中一阵发凉,久违的无助感浮上来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