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她的爸爸是哪一个
爸爸的头发,都已经花白了
小清越想越觉得难过,她始终都想不通:为什么黎北晨非要关着她爸爸为什么又要强制留下她他难道不明白,他关着爸爸,他们永远不可能有未来
她到底该怎么办
小清在原地站了许久许久,这种濒临绝望的窒息感,让她的喉咙一阵阵发涩,然后鼻翼间也阵阵发酸她吸了吸鼻子,眼泪便大把大把地掉了下来。
“慕小姐”司机似乎在身后叫她,小清完全听不见,她索性蹲了下来,把脸埋在膝盖中,彻底哭出声来
司机给黎北晨打了电话。
电话那端,黎北晨似乎正在忙,他说明情况后,黎北晨沉吟了数秒,冷声呵斥:“谁让你们带她去那个地方的”严厉又带着十分的怒意,黎北晨恨恨地挂断了电话。
六年前严令禁止的地方,六年后他也不准她去。
她待在那个地方,只会离他更远
撇下手上的事,他亲自开车去了近郊,到了地点,一眼就看到了抱膝蹲在地上的她。小小的一团,看起来纤弱无害,却在六年前倔得让他几乎崩溃。
他伸手示意下属退下,自己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尽量用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