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大叔一边介绍着,一边将夏树他们领到了船厂的西北角。几个月之前,这里还是一处露天的木材堆积场,如今已经被改造成为枪弹测试场。背靠一堵又高又厚的水泥墙,各种材质的测试板已布满弹孔弹坑,而它们正对的是一栋磨坊般的石头屋子,屋檐下散落着好些黄澄澄的弹壳。
走近石屋,大叔毫不客气地唤道:“托尼!托尼?”
应声而出的既不是托尼。史塔克那样的纨绔天才,也不是卢卡。托尼式的桩式中锋,而是一个长着娃娃脸的“花菜头”,他穿着围裙戴着袖套,笑容真挚而阳光,但这一开口,“卡洛苏阿伊尔”的意大利语让夏树一脸茫然加问号。
“他向王子和公主殿下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大叔代为翻译说。
青年配合着做了个叉腿躬身摆手的姿势,而这已是中世纪的老一套,只有那些封建气息浓厚的小国家还有保留。
德国从来不缺优秀的枪械技师,船厂之所以外聘这么个意大利人,跟威泽尔大叔的推荐有着莫大的关系,这背后的故事倒也颇具浪漫色彩:意大利小伙子从美国游学归来,在游轮上邂逅了美丽的德国姑娘,两人一见钟情陷入爱河,在随船牧师的主持下举行了婚礼。为了不让心爱的姑娘忍受思 乡之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