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了雨幕当中。
几个避雨者相互看了看,有限的好奇心并没有驱使他们到柜台那边去打探究竟。胡子花白的避雨者岔开话题说:“看来这场雨天黑之前是不会停了。”
穿麻色燕尾服的中年人显然没有这样的耐心,他神 情忧郁地说:“下雨天真是烦人,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柜台后面所剩的那名女报务员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呵欠。
就在人们揣测这恶劣天气何时才能结束时,离开电报局的男报务员已用飙车的度来到了基尔海军学院门口。他在门岗处下了车,探头对值班员说:“约阿希姆王子的电报,美国来的。”
19o5年的基尔虽是德意志帝国最重要的海军基地和航运枢纽,但它仅有十余万人口,城区规模也远不及不莱梅、汉堡那样的大港口。 跟其他小城市一样,居民之间彼此相熟,见是老面孔,学院的值班员直接予以放行,并好意告诉他:“王子殿下这会儿应该是在住处午休。”
男报务员道了声谢,骑着自行车穿行于古色古香的林荫道,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座棕色的木屋前。他轻手轻脚地放好自行车,在屋檐下揭开雨披,捋齐被雨水打湿的头,又用手帕擦干净脸,这才毕恭毕敬地挺直胸膛,不轻不重地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