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素来信心饱满、观点鲜明的约阿希姆王子表现出迷途羔羊的姿态,提尔皮茨似乎有些困惑。 他请普鲁士王子在自己宽大而简朴的办公桌前坐下,点了一支方头雪茄,慢慢踱到敞开的窗户旁:
“谍报人员正竭尽所能地探取英国海军的情报,但英国人势必会严加守护他们的技术机密。出于稳妥的考虑,我个人倾向于按既定节奏设计和建造我们的新一级战列舰。”
“我完全赞同老师的意见。”夏树以温缓的语气说道。
“我桌上有一份关于日俄海战的最新报告,是从俄国人那里获得的第一手资料,请殿下一阅。”
提尔皮茨没有转身,而夏树对他摆放文件的习惯也非常熟悉。接下来,海军大臣在窗前默默吸烟,夏树在桌前默默阅读这份以俄方军事通讯文件为主的情报资料。过了很久,这种沉默才被打破。
“这是海战历史的一个重要转折,一如十年前的清日大东沟海战。”夏树评价说。
“何以见得?”提尔皮茨背着身问。
“双方炮战的真正有效距离已在4ooo米之外,日本主力舰猛烈而集中的主炮火力很快使俄国主力舰失去了战斗力,中小口径的射炮仅仅挥了一些辅助性的作用,这应该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