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高兴地说,“我初步考虑是以港口守备部队、大型战舰或轻舰艇分队为单位,各队相互进行两轮比赛,以获胜场次和进球数最多的球队为冠军。在此,我诚挚地邀请您担任足球联赛的名誉主席。”
“哈!”提尔皮茨笑道,“我对足球可一点都不懂。”
“以您的理解能力,看半场比赛就一概知晓了。”夏树奉上小小恭维。
“好吧,王子殿下,组织足球比赛的事情就全权交予您处理。”提尔皮茨显然不愿再在足球这个无关痛痒的题外话上浪费更多时间,临结束谈话,他叮嘱道:“关于新战列舰的设计讨论会将在下周一上午九点举行,地点是海军办公室的四楼会议厅,望殿下准时列席。”
“没问题。”夏树调侃道,“我这次保证不吹口哨。”
提尔皮茨一边笑着摇头,一边将右手放在夏树的右侧肩胛骨位置,两人的亲昵姿态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种没有任何权益冲突的关系,虽然这种纯粹的关系不可能倒回来,但站在同一个国家、同一个民族的立场上,彼此还是能通过求同存异的方式协作共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