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体不适为由,夏洛特。希尔请了两天假。第一天,她把自己关在宿舍方面里不言不语、不吃不喝,差点把住在同一套间的同伴吓坏了。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将自己梳理干净,吃了些早餐,独自一人来到学院南草坪漫步,走累了,就靠坐在一棵苹果树下,远远望着繁忙的泰晤士河。
“夏洛特。希尔小姐?”
这个粗犷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夏洛特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当她认出眼前这张脸庞时,很不情愿地别过头。
体格魁梧、满脸横肉的司炉工从背带裤前面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信封,弯下腰将它放在夏洛特手边,柔声和气地说道:“昨天那位先生托我把这个交给您。虽然不清楚你们之间的纠葛,但我做这些只是为了赚些外快养家糊口,希望您能够理解,愿主保佑您。”
夏洛特茫然若失地望着远方,一语不。. 司炉工走远之后,她缓慢地转过脸,低头看了看信,信封上有她熟悉的苍劲字迹,边角留着几个淡淡的黑色指印,也许是这不和谐的搭配带来了难以形容的亲切感,也许是她心底的情感解封而出,两行清泪涌出眼眶,她轻轻地拾起信,从中抽出信笺,这是一张司空见惯的、印有酒店名称的信笺,上面写着简简单单的两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