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既然在原则性的问题上达成了一致,夏树也不多绕弯子,他说:“尊敬的老师,我无意冒犯您在海军的绝对权威,只是出于技术性的考虑,我希望能够得到足够的信任和支持。”
提尔皮茨转过身,继续在办公桌前缓慢而沉稳地踱步。
“当然了,殿下是德意志历史上绝无仅有的造舰天才,又有着尊贵无比的王室身份,理应得到绝对的信任与支持,理应如此……如果殿下不介意的话,尽可以提出要求,由我提交帝国海军办公厅会议,最后呈送到陛下那里审议。”
“老师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 ,我需要的不是职务任命或者书面授权,只要能够得到您和陛下的绝对信任,我便能够安心于造舰工作。”夏树一口一个“老师”,用以放低姿态、拉近距离,换了一般人,这招多半能够奏效,可这学生的来头实在太大,且又早早声名在外,难免会让老师产生“前浪死在沙滩上”的忧虑。
提尔皮茨终于在他的办公桌前停步,他双手撑着桌面,以老年人特有的缓慢姿势坐下,照例点了一支雪茄,一边抽一边思 考,似乎顺便考验眼前这位“霍亨索伦天才”的耐心。. 让夏树一言不地干等了十来分钟,他开口道:“殿下曾说自己的梦想是成为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