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都已潜伏下来,临时调遣他们恐有暴露之嫌,所以,佩特如此安排绝无对你不敬的意思 。亲近于我的人都知道,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毋庸置疑。”
皇储的瘦尖脸庞上,那种故作亲和的笑容一如往常。虽然知道他不是一个心胸开阔、成熟稳重之人,多年相处下来,夏树心底对他并无反感,但也时常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因为皇储的示好而忘乎所以,无论是王者还是拥有王者资格之人,都不会容忍卧榻之旁有他人酣睡。
“这本是我的私事,如今竟要动用国家资源,真是惭愧得很。”夏树先是自责一番,紧接着便对威廉皇储的援助大加感谢。其实在决定约见冯因斯德尔的时候,他就预料到会有现在这一出。在海军获得真正的海洋霸权之前,德国的根基仍在大6,作为帝国的法定继承人,威廉皇储一直不遗余力地扩展自己在6军的威望和影响力,其军阶和职务也以远远过个人能力的度晋升。最近几年,他先是以上校军衔担任皇家近卫步兵团团长,随后又调任6军总参谋部,参与谋划各种规模的军事操演,为今后指挥大兵团作战积累宝贵经验。
威廉皇储笑着拍拍夏树的肩膀,宽慰的话不再多说。
“一个军功显赫的公爵家族即便是站在我们的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