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这一趟有劳皇兄费心了,我欠您一个珍贵的人情。”夏树说。
“哈,兄弟之间还讲什么人情,太见外了吧!”电话那头的笑声才是夏树最熟悉的表达。
“话说回来,约亨,你也已经帮了我一个大忙。之前的军事操演你没看到,闪电般的进攻方式让所有人大开眼界,我们不仅得到了皇帝陛下的赞赏,更让总参谋部那些固执己见的老先生们无话可说。”
“能帮上皇兄的忙是我莫大的荣幸。”夏树道,“对于6军的战术,我只是一知半解,这次可有些侥幸哦!”
“这些以后见了面再细谈吧!”电话那头的人说,“今晚好好休息,我已经吩咐少校做好戒备,明晚我在勃兰登堡为你们举行欢迎宴会!”
“嗬?”夏树顿感惊讶,“我们不是直接回布洛姆堡?”
“你们返回爱巢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也不必急于一时。”威廉皇储故作高深地说,“为了你们的婚姻至少能得到一边亲属的祝福,我们要让他们把这件事理解成为光荣的胜利,对英国人的胜利。”
“可是……”夏树往浴室方向看了看,夏洛特这会儿正在里面洗澡,所以他稍稍压低声音:“这恐怕对夏萝不好吧!她是为了爱情勇敢出走,我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