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对夏洛特的印象就更不好了。同时,他的思 维不止流于事情表象。皇储的委屈沮丧,皇帝的语重心长,多少都有些做作的成分在内,他们像是早已商量过了至少达成了某种共识。
如他们所愿,夏树满怀感激:“陛下的苦心,皇兄的情谊,我此生将铭记于心。”
威廉皇储适时表现道:“我们本就是同胞兄弟,共进退是应该的。”
德皇换上一副略为严肃的表情:“好了,说说你们擅自调动军队这回事吧!如果你们直接向我报告,我岂会对约亨的诉求坐视不理?有时候,你们太自以为是了,这种事若是沦为他人把柄,你们可知道会给帝国的稳定带来多大的危害?”
威廉皇储接到:“陛下训斥的是,我们行事欠缺考虑,应当接受处罚。”
“处罚?”翘胡子的德国皇帝昂着头瞧了瞧自己的储君,“我有说过要处罚你们了吗?”
皇储的表情当即来了个阴转晴,他笑着用胳膊肘捅了捅夏树,恭维说:“我们的陛下真是全世界最好的父亲!”
威廉二世不愠不怒地“哼”了一声。
到了皇储的帮助,夏树也适时做出回报:“陛下,这些天,骑兵、步兵和海军卫戍部队共同担负着布洛姆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