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制服的军官们在各自岗位上从容不迫地工作着,军阶最高的是一位少将和一位准将,他们脖子上挂着造型精致的双筒望远镜,时而观望海面,时而聊着题内题外话。
“报告,收到海军司令部来电,第战斗编队将返回塔兰托港加煤船,司令部命令我们严密封锁伊奥尼亚东部、东南部海域及克里特附近航线。收到第战斗编队通报,他们已经从克里特海域启程返航了。”
听到通讯官的汇报,两位身形相仿的意大利将军相互看了看,军阶低半级者说:“好嘛,这才几天时间?鲁索舰队又要回去加煤了,而我们则要封锁这么一大片海域,哼,真会盘算!”
海军少将是个蓄字胡而下巴溜光的中年人,他那透着精练之气的眼睛转了转:“跑得快自然耗煤多,煤耗光了必然要回去加,然后借检修之名在岸上休息几天,等他们这次加煤回来了,我们也来几次快冲刺。”
准将接过话说:“但愿这几天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我想,经过这两个多月的多次失败,土耳其人应该已经放弃了由海路增援北非的企图,除非他们有决心突破我们的海上封锁。在严阵以待的战斗舰队面前,旧式鱼雷艇的攻击是无用的,而他们从德国购入的高鱼雷艇又仅能够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