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挂着善意的礼貌,而他提出的问题却暗藏犀利,一箭中的。
谈话刚刚开始,双方都在试探节奏。夏树有技巧地回答道:“让步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事实上,整个德国都把这次让步视为耻辱,下一次,我们绝不会再向对手低头,绝不。”
“下一次么?那会是什么时候?”
“也许一年,也许几个月。答案我们很快就会知道。”夏树说。
“喔?”
皮尔斯双手放在腹部,两根大拇指相互绕玩着。其余几个人则是安静的听众,丝毫没有急于插话的表现。
两家有意展开合作的公司初次接触时,彼此都会询问对方的情况,哪怕事先已有所了解,也仍会当面求证。抱着同样的心理,夏树问说:“听闻你们准备成立一支半正式的武装部队?”
皮尔斯的目光略略有些变化,大拇指也暂停了这单调的游戏。
“针对北方那些英国走狗组建的所谓厄尔斯特志愿军,我们成立了爱尔兰志愿军,现在已有多名自愿加入的战士。这个数字比起你们的军队是微不足道的,规模也仅相当于英国在爱尔兰常驻军队的百分之一,但选择加入爱尔兰志愿军的每一个人都是内心充满勇气的斗士,是为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