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肃穆压抑的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三人默默无语地走着,一直走到了花园的中心地带,威廉二世方才找了张长椅坐了下来,拄着他的佩剑说道:“你们必是要劝我允许舰队出击,同英国海军展开一场决定命运的海战,我也曾渴望得到这份至高的胜利荣誉,可是相比于我们所冒的风险,这份荣誉似乎过于滚烫了。你们……明白我的意思 吗?”
夏树和提尔皮茨相互看了看,由夏树回答道:“是的,陛下,我们很清楚舰队出战所冒的风险,如若形势还有周旋的余地,我们也宁愿舰队完好无损地度过危机。根据刚刚获得的情报,个师的英国远征军已在英格兰南部集结,运输和护航船只随时待命,一旦战争爆,他们可以在四到五天的时间里登6法国,协同法军抗击我们的攻势。”
“即便这个情报是确凿的,个师的英队不足以扭转形势。事实上,在我们新近调整的作战计划中,已经将这支英队考虑进去了,即便他们的兵力达到个师,我们仍有迅取胜的把握。”
威廉二世的话让夏树明显感觉到,他此时的想法已与北海巡游期间生了很大的变化,但与其说是胸有成竹,不如用“不容有失”来描述更为贴切。
这样的情况并未出夏树的预计,他使出自己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