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告慰。
甚至在比利时王宫,在内阁各部,也仍然抱着一线希望,人们认为很难想像,德国人竟会明知错误还要自绝于人,蓄意动战争。但到月日晚,当收到德皇对艾伯特国王两天前出的个人呼吁姗姗来迟的答复时,最后一线希望也随之消失。德皇的复电不过是再次试图劝诱比利时不战而降。德皇复电提到,“正由于怀着对比利时的最友好的愿望”,他才提出了他的严肃的要求。“正如所提条件已经阐明的那样,能否维持我们以前和目前的关系,依然取决于陛下。”
“他把我当作什么啦?”艾伯特国王大声叫道。自从危机开始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失却控制,流露出他的愤慨。就任比利时军队最高统帅之后,他立即下令炸毁列日附近马斯河上的桥梁,以及与卢森堡交界处的铁路隧道和桥梁。他依然未向英、法两国出呼吁,要求军事援助和结盟。
艾伯特国王不愿为比利时的中立签署死亡证书,但比利时人格外看重的中立地位很快被残酷的现实打得粉碎次日上午时,第一阵土灰色的浪涛在离列日公里的格姆梅里希冲过了比利时边境,比利时哨兵从哨所里开了火。
在布鲁塞尔,德军入侵开始后一小时,阿尔贝国王身穿军服,未作任何佩戴,骑马去国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