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很符合英格诺尔的胃口,所以他一言不地看着夏树,希望这位身份特殊的舰队参谋长能够认同。
夏树未及表态,旁听者卢比奇上校插嘴说道:“我个人不赞同撤退。我们刚刚重创了英国的战列巡洋舰队,敌人士气低迷而我方军心大振,而且经过一整天的准备,全体舰员现在都调整到了战斗的最佳状态,哪怕我们在这场主力舰队对决中开局不利,凭借技术和战术的双重优势,最多损失几艘次要的战舰,胜利必然是归我们所有。若至明日再战,整晚心存顾虑,全体人员的精神 状态当受影响。再者,要是英国大舰队拖着受损的战列巡洋舰向北撤退,天亮之后已经离我们很远,届时我们追击还是不追?”
这位舰长之前的言行表现给人的感觉是个鲁莽而直爽的大老粗,这番分析却是有条有理、头头是道。
年轻的戈德上尉,比夏树早一届毕业的基尔海军学院优等生,恭谦有礼地说:“长官们,能否容我说几句?”
英格诺尔不置可否,而得到夏树认可的点头之后,戈德上尉说:“我刚才在绘图室进行了仔细的演算,假设英国的战列舰呈单线战列,舰与舰的间隔为至米,那么整条主力战列至少有公里长,以侦察机的报告和英国舰队的极致航计算,它们应该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