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战损比不仅是舰艇技术的反映,也受到了双方排兵布阵、战场指挥的影响。舍尔是一员作风勇猛的战将,杰利科则是谨慎稳重的指挥官,弱矛碰上坚盾,矛折盾在不足为奇,能够拖延对手已算完成了既定的战术任务。
朝向舰艏的观察窗前,几名参谋军官举着久未使用的望远镜观望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人忍不住嘀咕:“没看到绿色信号弹呐?”
“以雨云的高度,他们至少还在1o海里之外。”英格诺尔淡淡地回应说。
这般语气像是达到了然凡尘的心境,或是不担责任的心态使然。
众人皆无语,唯夏树声道:“希望他们会一直射信号弹。”
希佩尔撇下英国旧式战列舰群调头南下,舍尔被对手撇下艰难北行,双方舰艇暂时脱离了接触,但一百多艘舰艇汇聚在这片海域,纵使夜黑雨大,相互遭遇是迟早的事情。
当部署在舰队左舷方向的哨舰v28来遇敌警告时,夏树低头看表,离午夜仅一刻钟。
这一次,希佩尔提供的识别信号又挥了作用。v28,这艘不久前用鱼雷击沉了一艘英国驱逐舰的德国1913年级大型鱼雷艇,自称是英国巡洋舰“法尔茅斯”号,骗得对方报上真名,原来是伯尼舰队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