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逐舰向罗塞斯海军基地集中,驻扎在英格兰东部的轻舰艇向查塔姆港集结,驻扎在不列颠东岸的高鱼雷艇部队因续航力有限,仍在各自的驻泊地随时候命。
就着浓浓的黑咖啡,杰利科撑起倦怠的双眼,黯然说道:“德国人若真是选在这个时候出击,只能说他们的指挥官确实眼光独到、胆略过人。在过往的训练当中,我们未曾尝试以究极窘迫的舰队阵容出战,德国人却因为舰队实力相对较弱,考虑并模拟了各种困境下的作战策略。仗还没开打,他们又领先了我们一步。”
在场将领之中,资历较老的瓦伦德中将说:“以我对英格诺尔的了解,这是一个中规中矩的指挥官,守成有余而进取不足,不像是个屡屡冒险的人。”
英国大舰队的席幕僚官,舰队参谋长马登中将从旁分析:“这肯定出自于他们的舰队参谋长普鲁士王子约阿希姆弗兰茨胡伯特之手。从他和希尔公爵孙女的风流事来看,这是个追求刺激和冒险的家伙,他深得德皇疼爱,所以能够将其他人敢想不敢为的事情付诸执行。”
“很难想象,一个24岁的家伙居然能够让我们遭受百年未遇的失利。”跟着出感慨的是第一战列舰分舰队指挥官贝利中将,他的分舰队编有8艘无畏舰。在战争刚刚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