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的夏阳炙烤着大地,汉斯弗林茨靠坐在一棵枞树下,看着其他部队的士兵们从不远处的118号公路桥上走过,斗志昂扬地奔赴马斯河对岸。 . 远处炮声隆隆,天空中飘浮着两艘乌云般的齐柏林飞艇,但残酷的战斗暂时是与自己无关了。在临时设立的战地医院,弗林茨接受了包扎,法国人的刺刀在他的脸上和胳膊上各开了一个深可见骨的口子,按照军医的判断,他应该离开前线接受至少三个星期的治疗和休养,所以这会儿正与同样受轻伤的同伴们等着被运返后方。
“士兵们,能站起来的都站起来,尽量整理好你们的军容……皇储殿下来视察了!”
听到这个声音,弗林茨诧异地转过头,只见几名军官忙不迭地通传着情况。这处树林中的野战医院收容的主要是“铁17”团的伤员。除了一些已经运往后方医院的重伤号,还有四五百名官兵,而这几乎就是光荣的“铁17”所余下的全部力量了。尽管德队有大量的预备士兵可以补充到一线部队,但经验丰富的军官和士官们是短时间内无法补充的,官兵之间的默契和信任亦是如此。
没过多久,一溜小汽车停在了树林外的路上。弗林茨和许多同伴一样好奇地伸长脖子,只见军官和警卫士兵们簇拥着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