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这一侧也有炮台,虽然法国人应该不会将射程远、威力大的新式重炮部署在这里,但强攻依然不可取。我建议组织战车部队和一部分步兵穿插到这一面,截断东西方向的铁路线这是法军向凡尔登派遣援军的选路线。”
一名资深的参谋军官提出质疑:“就算我们包围要塞,以要塞内的弹药物资储备,短时间内很难迫使守军投降。”
“今天之内,能够投入凡尔登战场的战车最多只有5辆,而到了明天,这个数字可以增加到15辆,只要我们截断要塞守军的后援,既能够打击他们的士气,又可以间接削弱他们的力量,使得明天的进攻变得更为简单。”夏树解释道,“否则的话,法军一天一夜可以利用这条铁路线向要塞增派多少援军?”
这个问题显然不需要知道确切的答案。
威廉皇储用手托着尖尖的下巴,以深沉的表情思 虑了好一会儿,然后看向冯卡森上校。此时这位席参谋官也在沉思 ,在自己的脑海中演算着各种可能的交战情况及其结果。就这样等了五六分钟,一名通讯官进来报告说,法军在凡尔登东南炮台动反击,夺回了原本德军占领的外围阵地。据前线的德军官兵报告,投入战斗的法军士兵有很多是亚非面孔,也即是来自法国殖民地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