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我们再好好踢一场球!”
高个子士兵笑着挥了挥手。
正午刚过,第1海军步兵团所属部队正在亚眠大教堂周边集结休整。迪米尔胡克拄着麦德森轻机枪坐在教堂前的台阶上,在这里,他那因杀戮而变得浮躁的心神 寻得了片刻的安宁。在过去的半天时间里,他不确定自己究竟射杀了多少法国士兵,但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他祖祖辈辈从未出过这样的杀神 ,而他所在的战斗班也从出时的11人减员到了4人。由于原任班长在战斗中阵亡,排长指派他临时接任这个班。
不多时,部队军需官驾着弹药车出现在街口,或坐或躺的海军步兵纷纷起身,跟着军官们前去领取弹药。许多人俨然觉得子弹手榴弹越多,在战场上生存下来的几率越高,先领完弹药的连排,士兵们的子弹袋鼓鼓囊囊,腰带上挂了五六枚长柄手榴弹。胡克头一次以代理班长的身份带着士兵们去领弹药,别的步兵班动辄领取两三百手枪弹、四五百步枪弹和二三十枚手榴弹,到了胡克这里,他只报了六百步枪子弹和六枚手榴弹。那留着浓密唇胡的军需官用奇怪的目光瞟了他一眼,让助手直接搬了半箱步枪子弹和他所要求的手榴弹。
胡克没有解释,也不屑于解释。他在余下三名步枪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