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布局。”
“有道理。”夏树点头应赞。
雷德尔继续分析说:“6个小时之前,施佩伯爵的太平洋分舰队处在北纬37度2o分、西经18度o4分位置,离直布罗陀港46o海里。以施佩伯爵的经验,突然打破无线电静默必是生了某些特殊情况。假如英国海军是第一时间现了这支舰队,并从直布罗陀派出战舰往西北方追击,航快的轻舰艇有可能在后天赶上,然后想方设法拖住施佩舰队,等己方主力舰艇前来完成前后包夹。”
“除了让施佩伯爵改变航程,推迟抵达爱尔兰的时间,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办法。”特洛塔上校摊开手说,“布吕歇尔号还在格陵兰岛海域进行维修,而我们的主力舰队还在本土海域,11月4日之前,不会有我们的大型舰艇出现在爱尔兰水域。”
夏树道:“取消原定的会合计划是必然的,晚餐前,我跟冯波尔海军上将的第一参谋副官通了电话,他们正着手调整作战方案。”
“以他们可怜的智慧……”特洛塔上校一脸轻蔑地摇摇头,“说实在的,他们真应该请殿下您去给他们指点一二,好让他们的计划看起来聪明一些。”
夏树无言冷笑,他是提尔皮茨的门生,也是海军进攻理论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