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正做着相应的准备,在一排德军官兵的带领下,四百多名爱尔兰志愿军战士于开阔的田野中布下了弧形阻击阵地,无论来自的这股英军部队是一整路人马还是反击先锋,在英军防线前碰了钉子的联合作战部队都卯起劲要好好修理这些英国人在野战中消灭他们总要比攻坚战的消耗拼消耗舒坦的多。
夜幕降临之时,希尔公爵的家眷已在利默里克北侧码头登上了一艘内河汽艇。也许是为了勾起人们对大工业时代的回忆,也许是缺乏购置新船的资金及需求,往来于都伯林和利默里克的观光汽艇大多还是明轮构造。当然了,船用螺旋桨直到19世纪后半叶才逐渐进入实用化,到了19世纪末期,欧洲船厂虽然已经不再建造新的明轮船,但在内河湖泊仍有大量的这种老式船只航行。
坐在船尾的茶桌旁,戴着礼帽的夏洛特希尔出神 地望着水面。5年前的多瑙河上,也是这样一条古朴而精致的游船,她和他相对而坐,气氛是那样的曼妙,空气中飘散着醉人的芬芳。她当时就曾想,如果可以抛开世俗的烦扰,就这样自由自在地漂泊,那该多好。如今再回,那果然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时间从来不曾停止脚步,世间的纷争不断积聚,最终演变成为可怕的战争,而他,那个才华横溢、睿智聪慧的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