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后,身负军职的普鲁士王子们匆匆告别家人返回部队,夏树此行尤其不同以往回到海军基地之后,他很快将动身前往爱尔兰,一旦机会成熟,便将戴上爱尔兰的王冠,成为1555年以来位不是英王兼任的爱尔兰国王。
尽管第5军团在新一势中只列为预备队,但以之前几场会战的惨烈程度,预备队与主攻部队的差别往往只是晚几天投入战线,而且经过己方主攻部队的反复冲击,敌方防线受到了削弱,甚至到了摇摇欲坠的地步,这时候预备队顶上去,几次冲锋就有可能拿下敌军阵地,从而占得头功。因此,心里憋了口恶气的威廉皇储无心休假,他与夏树同日出,共乘专列一并西行。
也许是想摆脱对夏树的依赖感,也许觉得他的军事谋略在6上并非百试百灵,又或许是顾虑到他的新身份,旅程途中,威廉皇储没有像往常那样无所顾忌地拉着他讨教作战策略,而是畅聊起了未来。.因为得到了爱尔兰共和兄弟会某些实权人物的秘密承诺,以当前的形势,爱尔兰王冠基本上是德国皇室的囊中之物,威廉皇储又羡慕起夏树来。他的帝国储君地位虽然非常稳固,可霍亨索伦家族的领袖们大多比较长寿,“铁血君王”腓特烈大帝74岁安然辞世,与拿破仑同一时代的腓特烈威廉三世69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