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皮尔斯,最近好吗?”夏树客套地伸出手,尽管没有傲慢的凌人气势或者恼火的冷板面孔,但他说话的力道还是让跟自己打过多次交道的黑男子感觉到了一丝愠意。
黑男子笑道:“托殿下的福,跟几十万英队对阵了几个月,居然还能四肢健全、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换作以前是做梦都不敢想的。”
会面之前,夏树已经从派驻戈尔韦的德军联络官那里收到了皮尔斯转来的密讯,爱尔兰共和兄弟会高层急匆匆宣布建立爱尔兰共和国,必然是出于维护他们自身利益的考虑,但是很显然,爱尔兰独立武装内部并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们保持着利益上的一致。
“这位是爱尔兰团结会的全权代表泰勒先生,这位是爱尔兰自由军的最高指挥官赫斯顿上校。”皮尔斯将这两个陌生面孔介绍给夏树认识。
简单的寒暄之后,夏树带着他们从寒风萧瑟的甲板走进温暖的舰舱,但没有去舰尾的军官会议室,而是在军官餐厅一起喝了杯咖啡。
“虽然我们不仇视民主共和体制,但是诸位也都知道,德意志帝国的盟友都是君主制国家。一旦战争结束,我们将会停止对盟友以外的国家提供直接军事援助,这是惯例。”
夏树的语气不温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