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水雷和岸炮覆盖区域溜出去,逃往德军控制的戈尔韦和利默里克地区。
须臾,一辆黑色的轿车飞驰而来,这艇舱里紧锁着的眉头一一舒展开来,人们彼此相视,如释重负。
可是,轿车在码头停稳之后,推开车门出来的风衣男子脸上却看不到一点儿欢愉的神 情,但也没有吃了败仗的狼狈,只见他大步流星地穿过栈桥。转眼功夫,艇上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人们顿觉忐忑,一个个伸长脖子,瞪大眼睛。
埃蒙坎特,爱尔兰共和兄弟会的元老,共和国临时政fu的内政部长,这时候虽然还极力保持着镇定,但整个人的僵硬姿态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情绪。
走进艇舱时,这名穿着风衣、系着配枪的男子,额头和鬓都已被汗水打湿。
“除了麦克尔内,其他人都抓住了。克拉克、普朗克特、麦克德莫、霍布森,噢还有凯斯门特,这些人拼命抵抗,直到他们打光了子弹,我们才冲进去把他们生擒住,只有普朗克特受了点伤,其他人最多只是受了惊吓。”
几乎没等他说完话,一名议员就急切地问:“麦克尔内去哪了?趁乱逃走了吗?”
所有人都在等着问题的答案。
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