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报告说:“今早刚刚接到的消息,我们的第4步兵团抵达沃特福德郡的威利尔斯顿,但没能渡过黑水河,叛军在桥上安放了炸药,并在黑水河西岸埋伏了步枪手。”
“勇敢的第4步兵团为什么不能强行渡河?”麦克内尔盯着劳兰德斯,语气软绵无力,眼神 中没有哪怕一点儿凶色。
劳兰德斯没有说话,而是由他的参谋长“代言”道:“总统先生,我们的战士不愿向自己的同胞兄弟开火,没人愿意看到爱尔兰人在内战中流血死去。”
这样的回答让麦克内尔感到无端的恼火:“对方拿出了炸药,埋伏了步枪手,他们完全不顾同胞血脉,我们却在这里讲仁慈!”
参谋长一脸委屈地解释说:“他们扬言要在我们靠近大桥之前引爆炸药,试图渡河的士兵遭到他们的射击,但没有人受伤。”
“够了!”麦克内尔忍无可忍地阻止了这个呱噪的家伙,他以祈盼的目光看着劳兰德斯,他自以为可以充分信任的人,可怜兮兮地说:“如果我们不能狠下心来平定叛乱,爱尔兰共和国就完蛋了,今后整个爱尔兰都将处于一个德国人的统治之下,这样受约束的独立自由难道是大家希望看到的?”
劳兰德斯沉默不语,他的将军和上校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