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的挑战,两者之间并没有本质的差别。
在大战爆之前的许多年,德国人一直公开声言他们应该领导世界,那时候,大多数人都觉得德国醉心于统治世界的想法是孩子气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感情冲动,除了政治家之外,很少有人把德国的叫嚣当回事。战争伊始,人们对德国践踏中立的侵略行径感到愤慨,也还没有上升到仇视的高度,可以说是卢万的烈火改变了一切以遭到比利时平民袭击为由,占领卢万的德队针对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展开了报复行动,纵火、抢劫连同对平民的枪杀持续了六天,这一暴行让德皇和他的军队成为了邪恶的代名词。在那之后,英、法、俄三国政fu签订了伦敦条约,三国承担起“在当前这场战争中不得单独媾和”的责任,将这场战争的意义推到了正义打败邪恶的高度。然而,条约的约束作用在国家存亡的大局面前只是一张纸,法国和英国都在无力为战的情况下退出战争,伦敦条约最终被伦敦停战条约给彻底粉碎……
“它们确实都是人类文明历史上最引人深省的反面案例。”夏树艰难地承认说,“越是现代化的军队,越不能放松道德的制约,否则跟恶魔无异。”
对夏树此时表现出的坦诚与直白,两位英国王子以及相博纳劳都颇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