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事缓冲区,这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但它是爱尔兰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夏树争辩道,“无论生活在那里的人民是信仰天主教还是新教,无论他们是喜欢爱尔兰还是英国,他们都是爱尔兰的一份子,谁也没有权力将他们从爱尔兰剥离出去。”
乔治五世没有反驳:“您说得没错,殿下,谁也没有权力这样做,历史规律决定了爱尔兰的完整统一,但在某个特定的历史时期,例如现在,它的暂时状态并不理想,这也是历史规律的一部分。”
“陛下,请恕我直言,爱尔兰人民对收回贝尔法斯特地区的渴求就像是父母找回失散的孩子,这种情感的强烈程度远远过了英国民众对德军驻扎在爱尔兰的提防和担心。”夏树话只说了前面一半,至于隐而不言的部分,当了18年王储而后继位5年的乔治五世不会不懂。
“您刚刚这个比喻非常到位,贝尔法斯特地区是爱尔兰的至亲血脉,但您不要忘记了,爱尔兰也同样是大不列颠的血脉,我们是忍着巨大的悲痛目睹它分离而去。.”乔治五世声情并茂地表达出沉重的“丧子之痛”,这固然有夸张做作的成分,但身为国王,看到一群子民毫不留恋地独立出去,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挽留,换了任何人也都会感到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