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这个国家的统治阶层,但在夏树这里并没有捞到预想中的好处。新生的爱尔兰王国并没有迅成为盖尔贵族复辟的暖房,也没有成为德裔贵族的天下,国家实行的是议会制君主立宪制,治理国家的权力掌握在相和议会手中,所谓的贵族主要是非世袭的功勋爵位。
没有对盖尔贵族委以重任不等于对他们置之不理,借鉴俾斯麦的政治外交经验,夏树有策略地保持着各方势力的平衡。奥格雷迪是明白人,既然夏树有意避开不谈,他不再多问,连忙执行命令去了。
奥格雷迪走后,夏树独自一人眺望着茫茫大海,在英国作出退让的情况下接连出第二份最后通牒,既不符合常理,也显得过于横蛮,英国政府即便选择拒绝,也会反过来占据道义的高地,从而成为师出有名的一方。夏树之所以作出这样的部署,一方面是基于对英国人所持底线的判断,另一方面是出于对德国统治者意图的揣摩,说白了就是看准英德关系处在非常微妙的拐点,以乎常人的胆识果断出击,迫使英国政府在忍辱负重与两败俱伤做处艰难的抉择。
在爱尔兰政府向英国递交第二份最后通牒之时,部署在贝尔法斯特外围的爱尔兰军队保持着令人惊讶的平静,但在后方,爱尔兰军队正紧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