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爱尔兰海南部海域,薄雾弥漫海面,一艘艘机帆船若隐若现,船上的人不断撒网,然后拉起沉甸甸的渔网,由此来看,在此捕鱼应是收获颇丰,可这些渔民的表情却显得颇为凝重,而且时不时眺望远处,目光中流露出谨慎忐忑的神 情,仿佛是在别人的菜园里偷菜似地。
在这些相对分散的渔船之中,一艘体形稍大的舰艇似乎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它的火炮武器皆包裹炮衣,甲板上的水兵或吸烟或聊天,却没有例行巡航的松懈闲暇。
在这艘轻型炮舰的旗杆上,赫然飘扬着一面三色底、皇冠盾的爱尔兰海军旗。
日既出,雾渐散,不少渔船收起最后一网,开始调头朝西也即爱尔兰海岸方向驶去,就在这时,处在远端的一艘渔船突然在帆杆:“我们的凯尔特号和自由万岁号正赶往事海域,最多再过两个小时就能抵达,值班潜艇业已赶去,而我们的旗舰贝尔法斯特号以及高鱼雷艇母舰编队正在都柏林港待命出击。如若爆武装冲突,我们便借此机会痛击英国海军,扬国威、铸国魂,打完再跟英国人谈判。他们要敢跟我们开战,那就是自寻死路!”
“前提是我们一定能够获得胜利?”外交大臣以不自信的语气问道,并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年轻的国王,